兩個老傢伙心血來潮,說走就走的跑了一趟東京,結果兩人都很欣慰的發現﹕真好,還沒老人痴呆,也還有體力上山下海。(會不會得意過頭了?)
品川是兩個人都不熟悉的地方,但想去的地方都沒漏掉。
兩個老傢伙心血來潮,說走就走的跑了一趟東京,結果兩人都很欣慰的發現﹕真好,還沒老人痴呆,也還有體力上山下海。(會不會得意過頭了?)
品川是兩個人都不熟悉的地方,但想去的地方都沒漏掉。
前幾天和高市兒美的理監事為伴,一起在竹滬「共賞台灣海峽落日」,當天不經意的說自己是「浪漫的、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」,事隔一週,竟突然發現好像有點浪漫不起來了。無法浪漫是因為覺得自己原可「逍遙遊」,卻無端陷自己為兒童美術教育的困獸。
任何事都能輕鬆放下毫無罣礙,或許是一種境界,但也很怕只是一種童騃性的「不在乎」。同樣要花精神、耗資源,為高雄市的孩子或原住民兒童辦活動,為什麼看到太多人都無心追求品質和效應?較麻煩的是這好像不是少數個案,大從藝術與人文破爛的課程綱要,小到學校教學的材料包濫用,呈現出來的訊息是:「這是不好也不對的,但我們都接受而且沒有意見也不必作為」,就像絕大多數的人都知道:台灣發展核電是不對的;進口含瘦肉精牛肉是不好的,但事件就是堂而皇之的繼續上演著,然後大家都把自己裝扮成無辜,宣示自己是無奈的那一群。
無意中翻到了一頁老舊的手寫讀書筆記,看著泛黃的紙張,才發現這好像是一份曾經期待,但並未完全實現的願望(但也沒有完全落空)。而隨著時間和人事的轉移,竟讓我覺得似乎有重新再提起這項構想的必要。
「學習型組織」的概念源自Peter M. Senge博士的《第五項修練》一書,原本是突破性的企業經營理念,但發展過程中整合許多社會、文化發展的新觀念,結果形成一種全新的視野,可以用來審視一個團體的性質和發展可能,也可以用來衡量、規劃個人的生涯。1994年看了這本書,我竟然用「具有無限可能的全方位智慧」來形容這項理念。所謂的五種修練是一種團體式的成長,內容包括:
感覺上已經有很久一段日子,沒有和誰好好聊過天了,雖然電子郵件常有很多轉寄的訊息,但是我卻不太喜歡這些網路上的東西,總是覺得這些網路郵件比較隔閡,不像是熟悉的人親口訴說的話語,總是欠缺一些可以讓人感動的真實感。
提到「感動」這個名詞,其實正是促成我寫這段文字的原因,三月一日的晚上,我湊巧在公共電視頻道,欣賞到國家交響樂團紀念二二八的演奏,樂曲是蕭泰然的《一九四七序曲》、《台灣翠青》和布拉姆斯的《德意志安魂曲》,嚴格說來我算是音樂的外行人,但是當晚的感覺卻非常讓我自己驚訝,複雜的思緒翻騰起伏,使心情陷入非常深沈的激動卻又冷靜的奇妙形態,這是我聆聽各種樂曲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和現象,而且可以確定這是一種很深刻的感動。
寫在兒童視覺藝術教學研究推廣活動計畫之前 吳正雄Dec.2014
推動兒童視覺藝術教學研究的研討,並不是心血來潮突然想做的事,而是隨著台灣目前兒童藝術教育生態的現實狀況,日漸累積了各種相關的刺激,經過一段時間認真思考的結果和行動。
寫在兒童視覺藝術教學研究推廣活動計畫之前 吳正雄Dec.2014
推動兒童視覺藝術教學研究的研討,並不是心血來潮突然想做的事,而是隨著台灣目前兒童藝術教育生態的現實狀況,日漸累積了各種相關的刺激,經過一段時間認真思考的結果和行動。
也是很偶然的事吧,去年在高雄市教師研習活動,講授了兒童畫作品評鑑的課,接下來就籌辦了評審的認證研習,於是邀約花蓮的萬榮瑞老師來助陣,作事認真的他向日本去蒐尋資料,竟然意外的發現,日本的兒童美術教育有了很驚人的變動,結果在7月7日的台中教師研習,我們兩個一起去「顛覆」台中美術教師的觀念,也有了很正面的熱烈回應,尤其是完全意外的第一次發現,台中教育輔導團藝文領域召集人,中科的詹校長竟從早上九點坐下來聽講,一直到下午四點半逾時結束,他連一步也未離開,說感動倒不如說是震揻,我四十多年接觸過的校長,這是頭一個,以後有沒有大概也很難了。
老萬也是心癢難搔吧,7月19日來電話,要我21日去和花蓮的一群兒童美術專長教師談同樣的課題,我也硬著頭皮搭飛機去了,早上9點到下午5點的課,卻耗了三天行程,但結果卻相當值得,不但張釋月老師遠從台東趕來參加,更促成了花蓮兒童視覺藝術教育學會的催生工作,總算是不虛此行。
應該又是另一段凑巧的機緣吧?並不刻意也不是非常在意,卻有點意外的回到高雄市兒童美術教育學會任理事長。這是個好像作不了什麼事,又似乎什麼都可以作的團體,一切就走著瞧了?感謝很多支持我的好朋友們,尤其是年輕的師資班長年伙伴們。大家加油!
重返「寫生」 吳正雄Jul.2009
或許是另一個偶然的緣起吧,在背包裡塞著一本卡特琳‧古特(Catherine Grout)的《重返風景》,竟然在睽違多年之後,又回頭参與了高雄市教師寫生隊的行列。
寫生行動迄今竟快半年了,觀念上有了相當大的改變,從這兩個部落,我想提出的問題是﹕「香格里拉存在嗎?」
也許回答的內容可能很多樣,而我的看法是有沒有香格里拉,其實取決於每個人的態度,對我來說台灣山裹的
一些小部落,就是真正的香格里拉。
在被視為窮鄉僻壤的部落中,有很多小角落常令人驚艷不己,但最值得讓人深思的卻是﹕在這些用心經營的
表現上,它並不是為了「拚經濟」,而是另有值得我們用心探討的課題在。就把這段話當作我一向喜歡製造
問題的又一個例證吧,畢竟我仍舊不喜歡花太多精神經營部落格,所以又得草草結束了。
地圖與記憶空白的寫生
一個在台灣出生成長己經六十歲的人,足跡曾經到過阿拉斯加的荒野、玻利維亞的高山雪地、面對非洲馬賽馬拉莽原的牛鈴和象群…..,在台灣也爬過許多名列百岳的高山,走過能高越嶺古道,探訪過台灣深山裏最後一個被供電的司馬庫斯部落…..,然而在一次漫不經心地開車去花蓮的旅程,卻讓我在突然間徹悟般的發覺到:對腳下這塊並不算大的土地,自己竟然充滿著太多的陌生和空白;許多在公路上視野可及的小村落,似乎散發著一種獨特的生命力,稀落的房舍襯著翠綠的山林,更是一種視覺上的震撼,而閃過心頭的濃濃疑惑是:這些地方應該不算很偏遠,但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地方?有多少人曾經刻意來參訪過?
對身邊的土地和人們的生活不夠熟悉,對很多有人居住、生活的聚落,處於完全「不知道」的狀態,其實可以視為是一種很普遍的正常現象。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這卻牽涉到人對待土地的態度,人們會去一些感情和生活關連都很薄弱的地方旅遊,甚至撰寫遊記或寫生創作,但是對身邊的地方卻相對的非常忽視;「Longstay」和「逆風行腳」都只是包裝過的政治行為,也都表達了某一種對這塊土地的態度;我的「寫生」和創作表現,或許也會被批判為是對土地的消費行為,但我希望能呈現另一種對待土地的態度,包括對生活方式和價值觀的思考。當然,同時也要對當代視覺藝術的觀念,試著提出自己的詮釋方式和表現形式。
這個另類現埸寫生的活動行程,預計從南迴公路經台東到花蓮,涵蓋花東縱谷和海岸線,目標是要真實地去尋訪一些少為人知的、自己從來沒有去親近過的小村落,並儘可能完整的用我自己的方式「記錄」下那個地方。這樣的行為和歷程可能近似一種儀式,它不是去旅遊也不是去畫風景,而是從經歷許多難以預知的各種可能狀況,來填補我自己對這塊土地的空白部分,更重要的是和那個地方的互動,陌生的人和人之間是親善、冷漠或疑忌,是最值得關注的心情紀錄,同樣居住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,是怎樣互相看待?不少人付出代價認真打拼,為什麼成功的目的是想拿綠卡逃離這個地方?。我企圖讓這些思考和這個行動本身,成為藝術表現的主體,並能夠在展出的時候有適當的呈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