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天和高市兒美的理監事為伴,一起在竹滬「共賞台灣海峽落日」,當天不經意的說自己是「浪漫的、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」,事隔一週,竟突然發現好像有點浪漫不起來了。無法浪漫是因為覺得自己原可「逍遙遊」,卻無端陷自己為兒童美術教育的困獸。

任何事都能輕鬆放下毫無罣礙,或許是一種境界,但也很怕只是一種童騃性的「不在乎」。同樣要花精神、耗資源,為高雄市的孩子或原住民兒童辦活動,為什麼看到太多人都無心追求品質和效應?較麻煩的是這好像不是少數個案,大從藝術與人文破爛的課程綱要,小到學校教學的材料包濫用,呈現出來的訊息是:「這是不好也不對的,但我們都接受而且沒有意見也不必作為」,就像絕大多數的人都知道:台灣發展核電是不對的;進口含瘦肉精牛肉是不好的,但事件就是堂而皇之的繼續上演著,然後大家都把自己裝扮成無辜,宣示自己是無奈的那一群。

不知道這是不是台灣深層崩壞的徵兆,只知道自己想要繼續浪漫,恐怕是再歷經多少修煉,也不容易再道「天涼好個秋」,更難以「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」。有空時該好好的想一想,是不是到了該唱「歸去來兮」的時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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